原创语录关于原神

初一作文 作者:ME霜花

关于提瓦特的真相

天空岛投下的月光浸透谎言,而深渊的低语从未停息——我们皆是局中棋,亦是执棋人。

关于离别与重逢

五百年的樱花落满鸣神大社,影向山的雷鸣里,有人把永恒刻成刀鞘,藏起磨损的泪痕。

「关于胡桃的生死观」

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轻抚彼岸花的花瓣,在无妄坡的迷雾中为孤魂点亮引路灯。当火焰吞噬纸蝶的翅膀,她哼唱的童谣穿透阴阳界限:死亡并非终点,而是生命在记忆长河投下的涟漪。唯有坦然凝视黑暗的人,才能让每一场告别都化作生的庆典。

「关于魈的业障」

荻花洲的月色浸染夜叉的金瞳,千年杀戮的业火灼烧他的脊骨。和璞鸢撕裂妖魔的嘶吼时,杏仁豆腐的清甜忽然涌上舌尖——原来帝君赐予的不止契约,更是让他在人间烟火里锚定自己的坐标,证明修罗亦可成为守望黎明的哨兵。

「关于流浪者的救赎」

世界树修改的因果链中,人偶撕碎倾奇者的华服。当纳西妲将命名权赠予他空白的掌心,净琉璃工坊的瓷片上渗出泪滴——最痛苦的觉醒,是承认自己既是加害者亦是受害者,而新生始于背负全部罪孽向前行走。

「关于七七」

琉璃袋在绝云间摇曳时,她腕上的符咒随风作响。五百年的时光冻僵了记忆,采药姑娘哼唱的童谣成了琥珀——长生是世界上最温柔的酷刑。

「关于柯莱」

魔鳞病的黑斑爬上指尖,少女颤抖着藏起双手。提纳里递来的月莲突然绽放,她泪珠砸在花瓣上:原来触碰他人的勇气,比抑制病痛更需要解药。

「关于女士」

天守阁的雷光贯穿胸膛时,炎蝶从她袖口涌向故国的方向。余烬中飘出蒙德旧谣的残句:「亲爱的罗兰啊…冬夜太长,玫瑰…等不到春天了。」

「关于魈」

业障的黑雾吞噬琉璃百合时,夜叉将和璞鸢捅进自己胸膛。望舒客栈顶楼的杏仁豆腐结了霜:“帝君…这次不必救我,让这双染血的手…最后护一次人间灯火吧。”

「关于散兵」

世界树修改的记忆洪流中,人偶撕碎「倾奇者」的华服。纳西妲拭去他机械心脏的雨渍:“痛吗?这是你终于成为人类的…诞辰礼。”

「关于迪卢克」

邪眼在掌心灼出焦痕,酒庄主人把父亲遗骸埋进葡萄藤。晨曦酒庄地窖最深的木桶里,封存着少年时代最后一滴甜酿。

「关于胡桃」

往生堂的烛火映着第七十七口空棺,堂主把往生蝶烧给童年的自己:“爷爷,你说渡人者不自渡…可谁来渡这长生不死的摆渡人呢?”

「关于万叶」

“无想的一刀”劈开云层时,少年掌心雷光与友人的血交融:“接住了…可这空荡的神之眼里…为何再照不出你的笑容?”

「关于柯莱」

魔鳞病的黑斑爬上信纸,少女把诊断书折成纸船。化城郭的溪流载着未寄出的信:“安柏…蒙德的蒲公英…比止痛药甜多了…”

「关于浮舍」

层岩巨渊的雷鸣吞没四臂夜叉,傩面在黑暗中化为齑粉。最后的岩印照亮昏迷的铜雀:“兄弟…这次换我…守你们到黎明…”

「关于花散里」

神樱树的污秽净尽时,狐面巫女在樱花雨中消散。旅行者握不住那缕清风:“等稻妻放晴…我该去哪个坟冢…为你献上樱花饼?”

「关于斯坦利」

烬寂海的烈风卷走酒壶,冒险家对着幻影张开双臂:“杰克!你看…真正的英雄…从来不怕…独自走向深渊…”

「关于砂糖」

炼金工坊的玻璃罩迸裂,兽境幼兽舔舐她染血的指尖。助手们的尖叫声中,她微笑阖目:“终于…造出会为我哭泣的…生命了…”

「关于九条裟罗」

  天狗折翼坠向鸣神岛,雷电撕碎忠义的誓言。她将断刀插进挚友坟前:“将军大人…您要的永恒…需用多少血肉来祭?”

「关于提纳里」

死域毒雾吞没兽耳时,巡林官把最后解毒剂推给柯莱。世界树的根系缠绕骸骨:“师父…您教的最后一课…叫‘以命换命’…”

「关于纳西妲」

世界树的根系缠绕噩梦,幼神撕下自己的叶片填补裂痕。当禁忌知识化作飞雪,她踮脚接住一片:“遗忘…是智慧最后的慈悲。”

「关于流浪者」

人偶在净琉璃工坊苏醒,机械心脏渗出咸涩的雨。他攥紧新生的神之眼轻笑:“这滴泪…算人类的赎罪凭证吗?”

「关于胡桃」

往生堂的第七十七口棺材空空荡荡,堂主把纸蝶烧给星空:“爷爷,长生者该去哪里…领取往生签证呢?”

「关于枫原万叶」

雷鸣撕裂天守阁的刹那,少年掌心绽开友人的遗志。他收刀入鞘:“这一刀…接住了。可神之眼里…为何照不出你的笑容?”

「关于申鹤」

红绳在暴风雪中崩裂,她触摸璃月港的灯笼。留云借风真君的羽毛覆上肩头:“命格凶煞?为师替你…逆了这天!”

「关于雷泽」

狼少年藏起钩钩果的伤痕,篝火映亮他躲闪的瞳孔:“人类…温暖…但雷泽的爪子…会弄碎琉璃百合。”

「关于莫娜」

星盘倒映空荡的钱袋,占星术士裹紧褪色斗篷。银勺坠入水盆:“今夜月光…会变成面包屑吗?”

「关于琴」

午夜烛光烙在骑士团徽章上,代理团长咽下冷咖啡。风车轻吟:“西风之名…是勒进骨肉的枷锁。”

「关于戴因斯雷布」

诅咒纹路爬上脖颈,他剜出腐败的右眼。深渊王座堆砌残骸:“荧…这枷锁…算不算另一种重逢?”

「关于旅行者」

星空在王座前熄灭,双子剑锋相向。派蒙消散成星尘:“原来最远的距离…是血脉相连却背对众生。”

瑶瑶

药臼里的清心碾出晨露清香,小女孩踮脚把草药塞进行人背篓。月海亭的灯笼亮起时,她揉着酸疼的手腕笑:“师父说…治愈世界的手,永远不能先喊累呀。”

早柚

鸣神大社的落叶堆沙沙作响,小巫女裹紧变短的和服袖子。神樱枝条轻拂她发顶:“藏好了吗?”,绒毛帽子下传来咕哝:“再躲一会儿…就能晚点长大啦。”

托马

褪色的家纹被金线修补成樱花,异乡人把热茶推给咳嗽的流浪汉。社奉行的纸门透出光斑:“在璃月港被需要的感觉…也是故乡呢。”

迪奥娜

猫尾酒馆的柠檬片沉入杯底,女孩咬牙切齿摇晃调酒壶。醉汉们的鼾声响起时,她盯着泡沫低语:“讨厌的酒…却调出了让人幸福的魔法。”

云堇

戏台帷幕后的少女卸去浓妆,指尖抚过磨损的鎏金头面。窗外孩童哼唱新学的戏腔,她忽然对镜微笑:“比神之眼更亮的…是传承的灯火呀。”

芭芭拉

唱诗班的赞美诗卡在喉间,少女把嘶哑藏进琴盒。风起地的蒲公英掠过她掌心:“没关系的!再练一百次…总会有人需要我的歌声。”

砂糖

炼金工坊的玻璃罩蒙上水雾,少女呵暖冻僵的骗骗花。晶蝶停在她发抖的指尖:“你看…温度计碎了…但你的翅膀比春天更暖。”

辛焱

璃月港的烟火照亮摇滚旋律,少女拨动烈焰缠绕的琴弦。观众捂耳逃散时,她抱起发抖的流浪猫:“别怕!轰隆隆的节拍里…藏着最柔软的巢!”

米卡

测绘仪在雪地陷落深渊,少年扑向悬崖边的图纸。优菈拾起他磨破的手套:“不要命了?”,他眼眶通红:“这是伙伴们…丈量世界的眼睛啊!”

琳妮

魔术帽溅满猩红颜料,少女在掌声中咽下碎骨。林尼的泪混进彩带:“妹妹!”,她染血的嘴角上扬:“哥哥…观众只要…完美的谎言…”

「芙宁娜的审判」

当法庭的聚光灯熄灭,芙宁娜摘下五百年的假发走入雨中。枫丹街头的面包香混着泪水滚落:“扮演神明的戏落幕了…可这空荡的躯壳里,连一滴凡人的眼泪都盛不下。”她蜷进黑暗的角落,无人听见那句呢喃:“原来卸下王冠后,我连哭泣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
「芙宁娜与旅行者的相遇」

旅行者举起剑锋指向她伪装的王座,芙宁娜却在谕示机的轰鸣中微笑。胎海水漫过脚踝时,她轻触少年染血的披风:“你揭穿了我的谎言…却永远猜不到——这五百年里,我多么羡慕你能为妹妹流泪。”

「旅行者的孤独」

星空锚点亮起又熄灭,旅行者跪在烬寂海的沙丘上。派蒙的影子拉长成妹妹的模样,他攥紧剑柄嘶吼:“赢了七国又如何?每次胜利都在证明…我离你更远了!”血泪滴入沙砾,化作提瓦特最讽刺的勋章。

「旅行者的抉择」

深渊的入口撕裂云层,旅行者挥剑斩向妹妹的虚影。荧的泪光在雷暴中闪烁:“哥哥,这就是你守护世界的方式?”剑锋刺穿幻象的刹那,他跪倒在地:“原谅我…选择当英雄的代价,是亲手埋葬我们的重逢。”

「芙宁娜与旅行者的终局」

虚假之天崩裂时,芙宁娜将最后的神力注入旅行者剑中。她消散成泡沫,笑声飘向星空:“看啊…两个骗子终于扯平了!”少年抱紧空荡的披风,胎海水吞没他的悲鸣:“原来最痛的刀,是学会为敌人流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