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云的故事

六年级作文 作者:凌云汐儿

我站在训练场上,看着眼前整齐排列的队伍,左边是身着黑色作战服的缉毒队员,右边是穿着深蓝制服的特警队员。他们齐声喊着“凌队好”,声音震得训练场边的梧桐树都簌簌作响。我是凌云,既是缉毒队队长,也是特警队队长,这个基地里最特殊的存在。

“今天进行实战模拟演练!”我吹响哨子,两队人马迅速散开。六年来,我带着缉毒队出生入死,和队员们结下了深厚的情谊。他们总说,我这个长得倾国倾城的队长,比男人还要果敢。训练报告堆成小山时,我会在办公室里忙活五个小时,直到支队长江明推门进来。

“凌队,又熬夜了?”他总是带着关切的眼神,把热咖啡放在我桌上。江明知道我的双重身份,也知道我的官职比他大,但在这个基地里,我们更像是并肩作战的战友。渐渐地,这份战友情变成了爱情,他成了我最信任的人。

那天清晨,我们接到紧急任务。毒贩在废弃工厂交易,我和特警队的小城一组潜入。爆炸声突然响起时,我正看到小城被气浪掀翻。我几乎是本能地扑过去,用身体护住她。碎玻璃划破我的后背,温热的血顺着脊梁流下来,但我顾不上这些,只确认小城是否受伤。

“凌队!你流血了!”小城惊恐地要起身,被我按住。“别动,任务还没结束。”我咬着牙说完,继续指挥队员围捕毒贩。任务结束后,江明在医院走廊里紧紧抱住我,他的手在发抖。

三个月后,我们结婚了。婚礼上,两队队员起哄让我和江明喝交杯酒。缉毒队的阿杰举着酒杯喊:“凌队,以后可要温柔点啊!”特警队的小雨笑着接话:“就是,别总把我们当新兵训!”我笑着瞪他们,却看见江明眼里闪着泪光。

预产期那天,我还在办公室处理文件。突然一阵剧痛袭来,我扶着桌子慢慢蹲下。小城冲进来时,我正咬着嘴唇忍耐。“凌队,我送你去医院!”她二话不说背起我就往楼下跑。路上,我疼得直冒冷汗,却还惦记着基地的事务。

“三个……是三个……”医生的话让我和江明都愣住了。双胞胎已经够意外,没想到是三胞胎。可当护士说需要家属签字进行剖腹产时,江明的手机却怎么也打不通——他正在执行一项秘密任务。而我的意识快要消散了!

“凌队,我们签!”阿杰带着两队队员冲进病房,二十多份签好名的同意书摊在床上。我看着这些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,眼泪突然就下来了。小城轻轻擦去我的泪:“凌队不哭,我们都在呢。”

手术很顺利。当我抱着三个皱巴巴的小家伙时,江明终于赶到了。他看着三个女儿,又看看我,突然单膝跪地:“凌云同志,我申请当全职奶爸。”病房里爆发出大笑,连最严肃的老队长都笑出了眼泪。

现在,基地里经常能看到这样的场景:我抱着三个一模一样的小丫头,她们的眼睛像极了我的桃花眼,却完全没有江明的影子。在办公室里江明一股小孩子气说孩子都不像我,都像你怎么办,长大有人把我的闺女拐跑,怎么办,我生气了。我装作哄了,队员们路过时总会逗她们:“小特警还是小缉毒呀?”三个小家伙就齐声喊:“都是!”

江明总说这是遗传了我的双重身份。我望着训练场上奔跑的新队员,又看看怀里香香软软的女儿们,突然觉得,当两个队的队长,再当三个孩子的妈妈,好像也没那么难。毕竟,我是凌云啊。

第二篇;外婆的爱

夏日的蝉鸣裹着热浪扑来,我攥着书包带站在老屋门口,鼻尖突然萦绕起熟悉的葱花香。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,厨房里蒸腾的白雾中,外婆佝偻着背翻炒锅铲的身影,像一幅被岁月浸染的水墨画。

"囡囡回来啦?"外婆转过身,围裙上沾着几点油星,银白的发丝间还粘着片葱叶。她布满皱纹的手在围裙上抹了抹,径直走向墙角的竹篓,"今天赶早市买了你最爱吃的河虾。"我望着篓子里活蹦乱跳的青壳虾,突然想起上周视频通话时随口说的"想吃外婆炒的虾",原来她都记在了心里。

灶台上的砂锅咕嘟咕嘟冒着泡,红枣银耳汤的甜香混着虾的鲜味在屋里流淌。外婆系着那条洗得发白的蓝布围裙,在灶台与水槽间来回穿梭。她总说煤气灶的火候不如柴火灶,执意在院子里支起三脚架。我蹲在旁边帮她添柴,火光映红了她鬓角的白发,也照亮了她手背上那块月牙形的疤痕——那是去年给我剥栗子时被刀划的。

"火候到了!"外婆突然直起腰,眼角的皱纹里盛满笑意。她抄起漏勺将红彤彤的虾盛进青花瓷盘,虾身蜷曲成完美的弧形,金黄的蒜末像星星点缀其间。我伸手要拿,却被她轻轻拍开:"小馋猫,先去洗手。"转身时,我看见她悄悄把最肥美的几只虾拨到盘子边缘。

餐桌上,外婆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。银耳汤里沉着的红枣被她细心去了核,虾壳都剥得干干净净,露出晶莹的虾肉。我咬下脆嫩的虾尾,鲜甜的汁水在口中迸开,恍惚间又回到小时候——那时我的个子还没灶台高,总踮着脚看外婆变戏法似的端出一盘盘美食。

"慢点吃,别烫着。"外婆放下筷子,用布满老茧的手替我擦去嘴角的汤汁。她的指甲修剪得极短,指节因常年劳作而微微变形。我突然注意到她手腕上那根褪色的红绳,是去年我硬给她戴上的,说能保平安。此刻红绳在夕阳里泛着温柔的光,像条小小的溪流绕在她枯瘦的手腕上。

暮色渐浓时,外婆执意要送我到村口。她拎着个保温桶,说是给我明天带的早饭。晚风掀起她灰白的衣角,我回头望见她站在老槐树下,身影被夕阳拉得很长很长,像株倔强的老树,把根深深扎在我的记忆里。

保温桶里飘出熟悉的葱花香,我打开盖子,发现底下压着张皱巴巴的纸条:"囡囡,虾要趁热吃,凉了腥气。"字迹歪歪扭扭,却一笔一画写得极认真。泪水突然模糊了视线,我仿佛又看见外婆站在灶台前翻炒锅铲的身影,听见她带着乡音的呼唤穿过时光传来。

原来爱不需要惊天动地,它就藏在一碗热气腾腾的银耳汤里,躲在精心剥好的虾壳中,融在每句絮絮的叮咛间。这些细碎的温暖,像春日的细雨,无声地浸润着我的心田,让我在异乡的夜晚,总能枕着满室的葱花香入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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