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星盗墓:解氏遗珠

初三作文 作者:森林奏鸣曲

白茶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哥哥白祁没有血缘关系。

直到某天她在白祁的密匣里发现一枚刻着“解”字的花纹玉佩,背后竟刻着她的生辰。

为追寻真相,她故意被吴邪的队伍“发现”,不料张起灵当即匕首直抵她喉间:“解家的女儿早没了,你是什么东西?”

而当她脖颈的胎记在古墓月光下浮现海棠花纹印记时,黑瞎子突然惊呼:“解家世代守护的,根本不是墓……”

青铜门后缓缓睁开一双眼睛,白茶记忆骤然复苏:“哥哥,你们全都搞错了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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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声绵密,敲得人心烦。白茶端着那碗晾到温热的药,推开白祁房门,里面却空着。被褥堆叠,散发着病人特有的潮闷和药味混杂的气息。

她放下碗,心头那点不安像窗外的雨,悄无声息地漫上来。白祁病得下不了床,能去哪儿?

目光落在墙角那个老樟木箱子上。箱盖虚掩,挂着的黄铜锁头歪斜,钥匙甚至忘了拔。白祁从不让她碰这个。

鬼使神差,她走过去。指尖触到冰凉的铜锁,心口一跳,还是掀开了箱盖。几件半旧男衣,一本牛皮笔记。她拨开衣物,摸到一层硬质夹板,掀开,底下是个巴掌大的乌木密匣。

匣子没锁。

暗红丝绒衬底上,静静躺着一枚玉佩。羊脂白玉,剔透温润,雕的不是寻常云纹,而是细密交错的海棠花纹,簇拥着一个清晰的“解”字。她拈起来,玉是凉的,却烫手。翻过来,背面一行小楷,细如发丝,刻的是一个日期。

她的生辰。

玉攥在手里,慢慢被捂热,那点寒意却顺着血管针一样扎进心里。邻居的闲话、哥哥偶尔复杂的眼神、自己梦里那些破碎陌生的画面……原来都不是空穴来风。

她和白祁,不是亲兄妹。

那“解”字……是那个“解”吗?解雨臣的“解”?

窗外雨声里混进几声尖锐鸟鸣,刺得人耳膜疼。白茶猛地攥紧玉佩,边角硌得掌心生疼。她把一切飞快地恢复原状,转身出门,药碗早已凉透。

……

打听吴邪一行的踪迹不难,他们在这城里动静不小,据说是为了一件旧物。城西的老戏园子,是他们的临时据点。

白茶选了个雨歇的傍晚,故意抱着个沾满新鲜泥点的仿旧陶罐,脚步匆忙地拐进戏园后巷。算准时间,在与那个戴着墨镜、嘴角总噙着散漫笑意的男人擦肩时,“失手”将陶罐摔了出去。

“啪嚓!”

脆响刺耳,碎片四溅。

“哟!小姑奶奶,您这碰瓷儿挺下本钱啊?”黑瞎子敏捷地跳开一步,墨镜滑下鼻梁,那双总是戏谑的眼睛在碎片和她脸上溜了一圈。

几乎同时,旁边一道黑影快得只剩残影。白茶喉间一凉,巨力袭来,后背狠狠撞上湿冷的砖墙,五脏六腑都震得移了位。

窒息感瞬间攫住她。张起灵的手臂铁箍般压在她胸前,另一只手上,匕首冷冽的刃尖精准点在她喉头,再进一分就能见血。他的眼神是深冬的寒潭,没有任何波动,只有纯粹的、近乎野兽般的审视。

“解家的?”他的声音比刀锋更冷,“他家的女儿早夭了。你是什么东西?”

白茶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冲撞,冷汗浸透脊背。她张了张嘴,发不出声。

吴邪和王胖子从里屋闻声出来,见状都是一怔。

“小哥?”吴邪出声带着探询。

黑瞎子用脚尖拨了拨陶片,嘴角还弯着,眼神却没了笑意:“小姑娘,这泥新鲜得能种地了。抱着它往我们这儿撞,图什么?”

喉间压力稍减,白茶猛地吸进一口湿冷空气,气管刺痛。她强迫自己对上张起灵冰冷的视线,声音发颤却清晰:“我…我找吴邪……我姓白,但我觉得…我可能该姓解。”

“证据。”张起灵的匕首稳如磐石。

白茶艰难地抬手,指尖碰了碰自己脖颈右侧。那里,被刚才的粗暴摩擦挤压,正隐隐发烫。“胎记…或许…”

吴邪走上前,眉头紧锁,对张起灵微微颔首。匕首移开寸许,但那致命的压迫感依旧萦绕不散。

吴邪的手指轻轻拨开她颈侧的发丝。微凉的指尖触到皮肤,她控制不住地一颤。

那处胎记平日只是淡粉模糊的一小片,此刻或许因窒息充血,或许因情绪激动,竟显出一种异样的绯红,那轮廓……依稀是朵未开的海棠。

王胖子抻着脖子:“嘿,这花纹有点意思啊……”

黑瞎子眯起了眼,没吭声。

吴邪收回手,看向张起灵。张起沉默片刻,极其缓慢地放下了手臂,退后一步,目光却仍如实质般钉在她身上。

“进来再说。”吴邪开口,语气平静,却不容拒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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